家回学校去,别在这添乱。”
国字脸一通说教之后不耐烦地挥手让钟文二人赶紧滚蛋,迈着大长腿优雅地回了桥后。
姜丞活泛了下酸痛小腿,朝着钟文挤眉弄眼:“那我们就这么回去了?”
钟文无奈地摊了摊手:“要不然呢。”
姜丞的脚步猛地顿住,他那张颇有些欧美风的垂脸型脸蛋上写满了认真,他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道:
“我的智商在警告我,你一定还会来,不是今晚就是明晚。”
钟文甩了个白眼回去:“就你聪明。放心吧,戒严取消之前我是不会来这边的。”
姜丞抹去额上渗出的汗水,随手拍掉钟文老气横秋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:
“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操心,我现在只关心晚上还能不能再把颜琳约出来喝喝酒。我先回学校了,反正看你这打算也不像是准备上我车的样子。”
“你先去把车灯修了。”钟文摸了摸裤袋里的琰圭,笑着叮嘱道。
姜丞头也不回,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一手举在半空摇了摇车钥匙,银灰色的车钥匙连着钥匙串叮叮作响,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。
钟文扫了眼人满为患的湖岸,默不作声地离开此地选了处无人的角落掏出琰圭。
此时的琰圭热得烫人。
感受着琰圭上足以让黄磷立地飞灰的温度,钟文有些心满意足的呻吟一声,脸颊两侧带着点小潮红的吐出一口浊气,眯着他那不是很大的杏眼望向了琰圭上多出的几行细小金字。
太阳的反光于他而言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影响。
‘琰圭九寸,判规,除慝,以易行。’
“除慝?除邪?这三颗人头果真和昨晚的事有些牵扯。”钟文坐在翠洲岛向南的长椅上,隔水眺望斜对岸的樱洲岛。
那边的水面上已经停满了快艇,湖岸周围还围起了两道长长的白色幕布。
“就是不知道刚才那个中尉是连级还是排级,如果是个排级还有可能是就近巡逻部队协助调查,是连级的话基本就是有备而来,也就说通达中夏之耳了。”
“再等等看吧。”
钟文正襟危坐,紧紧捏着手里的琰圭喃喃自语。
枯坐黄昏后,钟文望着两岛上依旧没有放松戒严的意思,拍了拍屁股直接叫了辆车回家。
他要回家把所有的资料都整理出来,以期能应付眼前遇到这件事。
昨晚他接受过琰圭的信息轰炸之后,还能坚持着把修炼法门梳理出来已经很不错了。
至于其他的一些东西他确实是再没精力继续支撑他弄下去了。
回到收拾整齐的书桌前,钟文插上从储藏室里找到的已经许久不用的紫外线灯,端放在面前,他才安心地坐了下来。
一嘛是他突然奇想的试了试,觉得用来除螨的紫外线照在身上还是挺舒服的,至于二嘛......
“希望那些狗屁电影演得东西是真的。”
“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给我手上的这盏40瓦的飞利浦紫外线神灯一点面子。”
“不然就别怪我来个追加720天的差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