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问，不远处传来吱呀一下开门的声音，羿清愣了一下，手一扬收起了所有的菜，转身就走了出去，快步走向开门的方向。

沈萤揉着眼睛从屋内走了出来，仍旧是那个懒洋洋的样子，甚至好似比以往更懒了一些，脚步虚浮像是踩在云端，像是一晚没睡的样子。

“师父。”厨子迎了上去。

“嗯。”沈萤抬头看了一眼，然后干脆一头倒进身前人的怀里，烂泥一样靠在厨子身上，边揉着眼睛，还边打着哈欠。

厨子愣了一下，习惯性的扶了一把分分钟要摊到地上去的人，带些小心翼翼的环着，眼中一瞬间似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倾泄而出，细细密密的缠绕上了身前的人。

“师父早餐已经准备好了，先去洗漱可好。”

“嗯。”

沈萤应了一声，却仍旧懒洋洋的没有动，厨子也不动。两人就这么静静的靠在屋前。

孤月“……”

孤月怀疑的扫了一遍两人，错觉吗？虽然这样的情景以前也老看到，但总觉得今天两个人哪里不对劲？就好像他们之间环绕着一种特殊的气息。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。

“喂，你们两个！”他实在忍不住开口，“别拖拉了，不是说要今天早上要去虚空之尽吗？这都快中午了。”

沈萤看了他一眼，这才站直了一些，转身去洗漱了。到是厨子带些怨念的看了过来。

“看我干嘛？”孤月一头雾水，他说错啥了吗？

厨子没有回答，只是转身又追了上去，跟在沈萤身后，打水递毛巾去了。

毛病！

他转身坐回了桌前，刚吃了两个包子，两人就已经回来了。他连忙加快速度，又塞了两个在嘴里。一上饭桌，沈萤立马原地复活，精神抖擞的开始跟他抢起了吃食。本来孤月是可以赢的，但厨子居然也加入了战局，抢了他好几个小笼包，然后递给了沈萤。

虽然这种事以前也经常发生，但不知道为啥，孤月总觉得有哪里不同。或许看沈萤的眼神太过柔软，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滴出水来。眼神专注得好像其它一切都不存在一般。

那股怪怪的感觉，又冒出来了。孤月没由来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正到快吃完了，厨子下意识抬手帮沈萤擦了擦嘴角，两人近似乎要连为一体，四周仿佛透着一股甜得发腻的感觉。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，这是什么气息了。

d，去你妹的狗粮！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