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竟然毫无违和感,也并不显得像别人那样,打扫一次卫生,把自己弄得兵荒马乱,虽然他并不擅长,除了袖子橹出一点儿,其他得一丝不乱。
“怎么了?被她们喊着去搬沙袋了吗?累成这样!”
楼薇没有说话,把自己的手臂搭在额头上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权恒本来还算计着,借着她高兴,一会儿再把她灌醉,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,可是现在看气氛,明显的就不对了。
只把清洁的东西放下,洗了洗手,坐在她身边,把对方圈进自己怀里,轻轻的拍拍,等着她缓过来和自己说点什么,或者什么都不说,能感受到自己的安慰。
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楼薇呼吸都平稳了,权恒还以为她已经睡着,正打算要不要把她抱到楼上去,才听见她缓缓开口。
“你说,假如你和师兄换过来,我会不会放着你不要,等师兄4年?”
怎么会这样问?刚才发生了什么,让她这么反常,权恒警觉起来,打起了部精神。
想了想这个问题根本就不能正面回答,对于他们来说,这是在敏感问题的边缘上,属于不能触碰的那一部分,谁再稍微出一点差池,就会捋到当时一闪念的真相上。
那就用一个玩笑来应付她?这也不好,此时她明显是认真的。
可是要怎么应对呢,权恒还在踟蹰着答案。楼薇却好像提出这个问题之后,就没有想让他怎么回答一样,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
“或许我早就移情别恋,跟着你了吧,毕竟……你和师兄比起来……”
楼薇好像在斟酌着该用什么词,显示出权恒要比屠舒朗更有优势,可是好几个词在心里倒腾了半天,却没有选出一个贴切的来。
这是什么意思?这是说明自己是靠什么赢了呢?权恒隐忍着怒气,声音低低的。
“小木,要不你洗个澡休息吧,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!”
楼薇仍然闭着眼睛,却向他怀里又贴了贴。
“你初中高中和哪个男生都要好?”
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跳跃了,权恒没来得及多想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,但这个应该好回答,更应该不是吃什么醋,但还是慢慢向她叙述,因为他自己也在回忆和自省。
“初中时候我的同桌,胖胖的高高的,说话总是瓮声瓮气,看上去就很实诚的那种,开始我们的关系不错,可是仅仅相处了一个月,他就不怎么理我了,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,可是后来别人提醒之下,我似乎也明白了一些。”
楼薇等着他继续说下去,没有插话,权恒认为她喜欢听,无论和他想的贴不贴题,就讲给她好了。
“或许就是那次月考考得好了一些吧,而他的成绩……哈哈……和你差不多!”
楼薇并没有因他这样拿自己开玩笑而高兴一丝,似乎明白了一些,要是这样的话,乔嫣然的想法也并不是错的了吧。
权恒觉得她在自己怀里平静了不少,接着讲下去。
“后来上高中的时候,我也有几个玩的不错的,也没有持续很久,但是原因,我到现在不明白,难道那时候我就精彩绝艳让他们自惭形秽了吗?”
其实他不知道的是,并不仅仅,是因为那时候他月考考了市第二。
而是那天他不小心崴了脚,当时来送他的,是他外公的办公室主任。
乡坪是个小市,人们之间起早八绕的总有关系,当时颇谙掌故的同学,绘声绘色的和那个同学讲着这一切,对方就明显的疏远了他。
说到这里,他也黯然下来。
“所以,认识你之后,几乎你分走了我所有学习之外的注意力,或许我太不会和别人相处了,才会让别人远离我,这也是我宁可一点一点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