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怎么又来了个王爷?(1 / 2)

第六章怎么又来个王爷?

“主子,刚才快把小的给吓死了,那位霍怀清究竟是谁啊?主子为啥要拜这样大不敬的人为师?”陆德因为在院子外面,所以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,只知道赢臻铭发的毒誓,以及那十位要命的主。

马车里的赢臻铭剧烈地咳嗽着,看来自己这几天已经到了极限,先是跌倒落水感染风寒,紧接着又来拜访母亲故人和恩师霍怀清两天两夜不曾休息,若不是自己练了许久的秦家祖传剑法,怕是熬不过去。

“知道有首诗吗?一声大秦谁敢呼,胡马不敢过贺兰。咳咳,横刀敢向长乐宫,宵小尔敢过横栏?”赢臻铭喝了口水,缓了缓说,“此人就是当年打得突厥不敢过贺兰山,杀得太皇太后和乱臣贼子不敢露头的大秦军神霍怀清,本来和我的母后秦家是世代交好,可惜到了外公这一代,双方因为支持的党派不同,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一切。老头子上位后,诛杀霍家又诬陷霍怀清勾结契丹,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。哼,和杀外公家的手段是一样!”

“咳咳,陆德,咳咳咳,你…。”还没说完,或许是本来风寒没好,又淋了场大雨,赢臻铭话还没说完就晕倒在了车里,身边正在揉背的陆德瞬间吓了一跳。

“主子?主子?主子?!”陆德大声尖叫着,不停地晃着自己家皇子,驾着马车的秦叔听到陆德的尖叫声,立马飞身进来,秦叔看到赢臻铭还有呼吸,本来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,然后伸出手探了下赢臻铭的额头,说道:“陆德别慌,铭儿这是风寒复发,又发了高烧,我们先找户人家,让铭儿休息下再回皇宫!”话音落,秦叔已经飞身而出,马车一路狂飙。

张大虎此刻恰巧看到了郎中配的一味药,刚把药小心翼翼地挖出来,不想脚下一滑,突然滚落山坡。

“馿!”秦叔眼疾手快,手牵着马头,双脚踩在马车上用力一横,马车差点飞翻出去,还好停了下来。

“你小子找死不成?”秦叔安抚了下受惊的马,看了一眼爬起来打泥的张大虎,只是简单的一瞥,秦叔发现此人虽然没有习武,却有沾过人血的味道。

秦叔的手伸向马车木栏,那里藏着自己最忠实的老伙计——一把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宝剑。

“疼疼,疼死我了。”张大虎一边拍掉泥土,一边龇牙咧嘴地说道,“不,不好意思,刚才在采药,不小心脚滑了。”张大虎刚抬头,却看见马车上皇家的图腾,瞬间脸色变得恭敬了起来。

今天皇家怎么了?刚走了两位要命的主,怎么又来一个?

“采药?敢问壮士可让在下看下你采得药?”秦叔的手紧紧摸着剑柄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大虎。

张大虎虽然没有练过武功,可是自己是狩猎出身,猎户从小训练出来的危机感和游侠儿舔着刀剑上鲜血的经历,令他哪能不知道眼前这位护卫的身手,他敢信,自己如果不把药拿出来,怕是眨眼的瞬间自己就会人头落地。

“官爷,您瞧,上等的好药,只是小民不知道这些药叫啥,只知道是啥样子。”说着张大虎把背后草框中菜得药拿了出来。

秦叔二话不说,一跺车栏已经来到了张大虎的身前,“壮士家户可离此地不远?”一枚碎银子已经落入张大虎拿着药的手中,“若是不远,我们只想留宿一晚。”

一边是闪着寒光的长剑,一边是手上的银子,张大虎裂开嘴吃力地笑了笑,点了点头。怕是又要苦了安幼娘小妹了。

“大虎哥,你怎么…。?这,这是?”安幼娘听见门前的声音,以为是自己娘亲回来了,刚开门走出去,便发现是张大虎,不过张大虎确实一脸黑线,不远的身后停着一辆马车,这马车她不会认错,和刚才走了两位皇子的马车大致相同。

不会吧?今天老天爷是在拿自己开玩笑嘛?怎么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