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0、黄叶秋风(2 / 3)

着小孩说:“跟爷爷进山里玩玩?”小孩有些紧张地瞪着曾林眯,吕倾叶出来,并不看他一眼,逗弄一小会儿子,去了研究院。

不想,纪书芸却主动等在那里,她们进了小会议室,纪书芸说:“管理层你都约谈过了,我还是主动来吧。倾叶大姐,你的勇气让我佩服,可我是个讲求实际的人,没有了梁如水,你靠什么约束我们?色,你不会付出,财、势你都没有。就靠一个己经不在的人的影响力?能持久?那个帮你出气的暗力还在?能一直在?”

她看着吕倾叶,想发现一些端倪,吕倾叶听了她的话后,淡淡的说:“我只是想表达,对如水的事业我尽了力,成败与我无关,我不想成名,更不想发财,你找来,想告诉我什么?直说。”

纪书芸说:“我来,看你不是那种泼妇类,所以,想和你交个朋友,算是对如水大哥的纪念,我对他。有那么多的思念,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类的,你懂,也看出来过,但你没有在明处表现对我的伤害或不屑,我非常感谢。不是我不自重,真的是事起偶然,但事后我不能自拔,也不想拨出。但现实,比残酷这个词狠多了,我在自己屋里流了几天见不得阳光的泪,想来你不会见笑,我们也许在此处有相通的话题,人走哪能和灯灭相比。”

纪书芸的泪水比吕倾叶先出来,她并不隐藏,接着说:“当下,不会有人再讲义气,情感,一切都建立在利用、有用之上,梁如水的去,让那些对天云山有想法,有诉求的人看到了希望,他们在观望,包括丁向阳。花公子与蒋警官的出事,缓解了你的压力,但,可能不会长,所以,我们要有一个长久的,保护天云山的方案。没有经过你的同意,我接纳了牛双东,包括花公子在内的那些本地实权人物的间接投资、持股。你看在操作层面如何处理,总要给他们一个参与管理的名份,王兰萍她们没有股份,最多只能算是个聘用的职业经理人。”

吕倾叶说:“我决定插手天云山,就考虑过你说的内容,至于你同意的他们入股事宜,这些我不过问,我不谋求财产权,只需要事权。如果以后出现管不下去的变故,我放弃,不遗憾,我前面说了,我只尽力,不求圆满。”

想到自己没有可以撑下去的资源,吕倾叶止住想出来的泪水,她暗骂梁如水,没有将她的事情处理干净,她真的想到了一个词汇,孤儿寡母。

纪书芸说:“没有财权的事权和王兰萍她们就没有区别,我可以与丁向阳商量,相信,有梁先生的余威在,丁家会给我这个面子,许你一小部份股权。”

吕倾叶说:“我讲的很清楚,丁向阳如果剥夺我的管理权,我没有意见,就是有,也没有兑现的门道,我会彻底离开,不是我不为,是我不能,我也算是对那个负我的人做足了。”她面如桃冰,眼似晚红,虽然逼近黄昏,但残光仍让人不敢正视。

纪书芸缓缓站起,她以为自己己经是一方东道,她的权势来自纪府成这棵大树,没有想到,身无异物的吕倾叶,也敢在她面前示强,逞英。

面对远去的背影,那窈窕的后视身材,仍然可以让男人目盯,让女人叹服。

苏玉香将吕倾叶一天的作为告诉梁如水后,梁如水害怕了,一个女人,一个才失夫的女人,哪里会有心思处理事务?哪里来的底气可以横扫强物,只有一种可能,她的身后生出一个大力,一个可以让她有恃的大力。这,是梁如水无法接受的,他心如乱麻,目视夜色的空灵,梁如水来到了曾林眯的房间。

曾林眯说:“你在时,恨她不立,现在,她一下强硬你听到不习惯了?怀疑她有支撑?我打听了,她只是恢复你的硬气,至于能坚持多久,她不去想,撞到南墙为止,算是她对你的仁至。如水,上次对花家公子的教训有后续作用,吕倾叶可以坚持一段时间,有你在背后,就出现不了可以称强的对手。虽然我不支持你的冲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