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妄言往金鱼身上去，她趴在沈音音怀里一动不动，像只树袋熊。

“金鱼。”

男人开口，隔着防护面罩，都能感受到他声音里的凉薄清冷。

金鱼的肩膀只微微一颤，却没去搭理对方。

秦妄言绕到沈音音身后，当他和金鱼面对面的时候，金鱼又把自己的脸扭转90度。

“让我来抱她吧。”

秦妄言开口，金鱼察觉到，自己要离开沈音音的怀抱了，她就哼哼唧唧起来。

“妈妈抱！”

女孩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球，只想往沈音音怀里钻，她抓着沈音音身上的布料，直接把自己的脸埋进沈音音的衣服里。

秦妄言尝试了好几次，都没能抱到金鱼，最后弄得金鱼眼泪汪汪起来。

女孩大大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，撅起殷红的嘴，无声的仰望着沈音音，好似在询问沈音音，是不是不想要她了。

沈音音实在受不了金鱼这样的眼神，连忙收紧了手臂，在金鱼的脑袋上，轻啄了几口。

“好了好了，我们不理这个怪叔叔了，妈妈陪你玩游戏好不好？”

沈音音撇下秦妄言，她把金鱼抱进玩具房里，她打开玩具房里的投影仪，秦般若和沈意寒的脸，就出现在投影仪上。

金鱼对自己的两个哥哥，自然是不陌生的。

沈音音平时忙着工作，反倒是沈意寒和秦般若通过网络视频，陪伴金鱼的时间更多一点。

有时候，他们开着电脑，24时，全程都陪着金鱼，三人身处两地，可连睡觉的时候，都不会把电脑关掉。

当金鱼醒过来的时候，她能一眼就到投影仪里的沈意寒和秦般若，她才不会哭闹。

“诶？大魔王呢？”

秦般若也在问，“妈咪，爹地呢？”

他们知道今天，秦妄言和沈音音一起去研究所望金鱼。

“你们爹地在边上呢。”

秦般若和沈意寒这才注意到，秦妄言站在玩具房的角落里。

“大魔王，你怎么不陪金鱼玩游戏？”

秦妄言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，他着金鱼和沈音音在玩，你丢我捡的游戏。

沈音音把球丢出去，金鱼迈着还有些内八的短腿，像只兔子似的，追着球飞奔而去，捡起球后，她乐呵呵的跑向沈音音，把球放在沈音音手里。

沈音音就会激动的夸奖金鱼，为了能得到更多夸奖，金鱼让沈音音继续把球丢出去，她来捡。

“般若一岁半的时候，我就不会带他玩这样的游戏了。”

秦般若立即否认，“爹地，你从来都没有和我玩过游戏吧。”

秦妄言剑眉微挑，“怎么没有？我带你玩过很多数学游戏。”

秦般若：“……”他实在不愿意回忆，和秦妄言玩数学游戏的过程。

皮球滚到了秦妄言脚边，男人弯腰捡起皮球。

金鱼到球落在秦妄言手中，她跑向球的脚步就停下来了。

“金鱼，来。”

男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。

他让金鱼过来拿球，却见金鱼站在原地不动。

秦妄言起身，主动把球递上去，金鱼扭头就往沈音音那边狂奔。

“妈咪！大魔王来了！”

秦妄言听到金鱼喊他大魔王，他猛地抬头，往投影幕布上瞪去，沈意寒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下去，消失在投影幕布里。

金鱼抱住沈音音的双腿，她扭过头，到沈意寒消失了，瞬间眼泪就喷出来了。

“大魔王……吃掉寒锅锅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