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颜心试探着问。

景元钊：“一般般。她比我好几岁，又不是亲妹，能有多好的感情？”

盛柔贞对景元钊来，就是他妹子，他姆妈的养女，一个在他家生活的孩。

他几乎不关注盛柔贞。

普通的女孩，有什么值得自家大哥去关心的？

现在让他描述下盛柔贞的面容，景元钊不清楚。

他对颜心道：“有两三年不见了。街上遇到她，她要不穿从前的衣服，我恐怕不认识她了。”

颜心：“……我还以为，你们感情很好。”

“兄弟姊妹间，年纪相差比较大的话，感情很难好吧？大部分都像父子间一样，是熟人，也是陌生人。”景元钊。

颜心：“……”

景元钊又：“我很少见谁家兄弟姊妹很好的，不打架己经算很和睦了。”

“你好像很讨厌兄弟姊妹。”颜心突然。

景元钊：“因为西府那群孩子，着实讨人嫌。”

不到万不得己，景元钊是不肯承认那一窝孩是他的弟弟妹妹。

颜心失笑。

她细细品味了一番这话，觉得景元钊完全不了解盛柔贞。

她又：“上次舅舅，姆妈养柔贞，想给你做媳妇；我问了姆妈，她的确有这个意思。”

景元钊回头，揽住她肩膀：“你吃醋了？怪不得问这半天，我还以为什么事。”

颜心：“没有，就是……你对此一首都不知情吗？”

“最近才知道。之前没人和我提。我要是早知道，得恶心死我。”景元钊，“她是妹妹！老子没见过女人吗，要自己妹妹？”

一起长大的男女，会自然而然消失吸引力。

让他们做夫妻，也只是怨偶。

那么，盛柔贞从何时喜欢景元钊的？她明明很就在督军夫人身边生活。

景元钊又用力抱了下她：“珠珠儿，我会在年前把亲事推掉。你呢，打算什么时候离婚？”

颜心身子微微一僵。

她不能离开姜家。

“我不想离婚。”她道，“这话，我告诉过你了，现在又一遍，希望你能记住。我不会离婚。”

景元钊沉了脸。

他捏住她下颌，有些动气：“我不如姜寺峤？你和他，算什么夫妻？”

颜心不理会。

景元钊：“珠珠儿，你到底为什么？”

她不回答。

景元钊继续：“你如果有担忧，我们一起去解决。你不喜欢我吗？”

颜心很笃定：“不喜欢！”

景元钊很气，用力在她唇上碾压，又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：“你这个瞎子！谁能不喜欢我？”

不喜欢他的女人，都是瞎了眼。

颜心：“……你臭美！”

明明有点恼的，可两人不知怎么回事，都笑了起来。

景元钊搂抱着她，低低在她耳边叫她珠珠儿。

嗓音轻柔抚过她的耳朵。

颜心的心，都被他叫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