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十(1 / 1)

俩人并肩走在羊肠道上,淡淡的夹杂着冷气的微风吹拂着两人的碎发,沉默的余晖一点点吞噬即将来临的黑夜。

喻岑拗不过相知和奶奶的劝,其实倒不如说她内心欲望的始作俑作祟,乖乖拿着上午带来的衣物跟着贳安回家了。

她尴尬地要命,不停地悄悄用指腹反复擦汗,要是再不说点什么,以她的性子,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冲动的事情来。

“奶奶…,奶奶和你说什么了?”她提了提肩上的包,一边走一边盯着脚底的碎石子。

贳安不动声色地笑了笑,轻飘飘地,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孽的邪气口吻不答反问:“你不是隔门听的一清二楚吗?”

喻岑被说中了不径行为,又羞又急,坐进车里,大力关上车门,对着贳安问:“所以我成了你的人肉靶子咯?”

贳安不知道自己的耳膜还能有几年阳寿,食指摸了摸耳朵,单手戴上墨镜,慵懒抛出一个建议:“姑娘家还是不要膂力过人的好。”

喻岑下意识地摸手腕,等她完理解整句话的意思后,一把撑起身体,先是巴掌吪得啪在贳安结实的胸脯上,转而五指顺时针绕转找到集中点,掐在了重心。

“嘶——”正在开车的贳安疼的额冒青筋,就近找了个临时停车点。

拉开安带,将喻岑的座椅调低三十度,如狼似虎地扑在喻岑身上,眼底可见的怒气,粗重的呼吸声和身下人因受惊而胸脯起伏柔二为一。

如同审视一件雕刻的艺术品的眸子在喻岑的脸部周游,涉猎到令人血脉喷张的细节点,毫无自制力地进入了美妙的仙蕊宫,柔软樱红的嘴唇,弹嫩的唇珠,品檀霞美酒般吸噬,急于尝到余味,霸道地撬开贝齿,狡猾的舌尖偏偏要让按捺已久的喉咙也一品娆香,蛟蛇般四处侵占温暖的领地,欲仙欲死,一醉入云阁。

喻岑的矜持早已化作一滩柔情蜜意的黏水,不自禁地环上贳安修长的脖颈,五指柔顺地插入他的发槽,青涩地回应。

心跳间或平稳,喉咙一阵痉挛,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灼烈的美酒,在下唇重重地铸上愉悦且欣赏的暧昧痕迹,回到驾驶座,解开衬衫领带,重新驱动车。

喻岑大口大口地喘气,有些不明所以地撇了一眼云淡风轻的贳安,手背靠着脸颊,好烫!转头看后视镜,好红!

下唇的伤口传来后知后觉的疼痛感,愤愤地小声咒骂一声:“dictator!”

小区车库内。

见车内的人还不下车,无奈又绕一圈坐上车。

狡黠地盯着喻岑的嘴巴,指腹轻按伤口,擦拭了残血,挑眉问:“很疼?”

触及了哪根敏锐的神经,喻岑水雾般的泪化作一场霹雳雨,对着贳安的指尖就是一顿咬,贳安闷哼一声,支撑着身体的手臂一发软就顺势倒在喻岑腿上。

喻岑低头,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贳安眉宇间。

抬手替她擦干眼角的泪花,贳安嗤笑:“够狠。”

“抱?”贳安打开副驾驶车门。

没回音。

直接上手,拦腰抱起。小姑娘家怎么这么墨迹?

低眸看怀里人一脸生无可恋,这位尊佛可怎么哄?

“祖宗,家里要升春联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手拙,所以,悉从尊便?”

铜铃般的嘲笑声不绝于耳。

他贳安也有悉从尊便的时候啊…